我讲这个，许宏应该很高兴。我刚才讲的这个龙，如果我们等会再看商代的一些青铜器，不会有人反对，所有的、基本现在北京的考古学家他们都认为，绝对这个跟商代以后的龙是（有关联的），它的龙头起源的问题。

那么这个是不是龙呢？他们发现这个龙以后，很多人开始写论文。哦，这个也是龙。这个是我们从正面去看龙，跟刚才的龙完全不同样子，也有很相似的地方。

这个是有一天我很晚很晚的时候，我拍的照片。如果把那边的灯一关，看起来很可怕，它眼睛瞪着你。这瞪眼睛是不是三星堆的特征？就是很多凸出来的眼睛的问题。

现在我们的研究等会儿来说。我拍了很多照片，就这个铜牌我们排版排了差不多50个。其中很重要问题，是研究它是怎么样制作的。我们都估计，它是从中间开始往两边，也不一定外边，也往里边。那里面的过程怎么样能判断呢？做的过程，它是把绿松石做好一个一个这样放进去，还是放进去以后怎么样？我们精细地观察以后，发现它应该从中轴线从底往上。还有，每一个东西放进去以后，旁边还拿着一个小的砾石给它调整一下位置，两点中间敲打一下，有的时候它也破裂。他要把不同位置的绿松石放置好，特别是眼睛的位置。估计它的眼睛肯定是最后放进去，因为眼睛的周围都磨得非常圆，因为有眼睛的话不可能做出来这种非常圆滑的一条线。所以眼睛画龙点睛，肯定是最后才放进去。我们刚才说的最重要一个事情就是，如果他拿着这个砾石去磨的话，他磨出一些磨痕在上面，我们就根据这个磨痕去判断它的先后关系。

我举一个例，大家看鼻子最前面这个，这边是不是另外一件。虽然不是太清楚，其实这个照片已经非常清楚了，这边有些摩擦痕在这个位置已经停了。就是说这个是拿着砾石在这边拉过来的时候，这个东西已经存在了，所以它比它早。

从左边右边的关系，前后左右的关系，我们基本上能把整个龙的制作的一些技术，包括它砾石的一些作用，各方面我们可以很精细地研究。我们通过砾石不断地加工过程中的痕迹，把它的先后关系整出来。

我跟红亮在哈佛的时候，我们去看了这个。这个也是我说的眼睛凸出来，对不对？这跟三星堆的有某种关系我觉得，这个也可以注意一下。

现在我们研究这个东西，刚开始研究。不同类型的这样的绿松石的形状。刚才这个龙，我们说太漂亮了。我们最漂亮的这个铜牌，它是第二期的。第三期的以后的，都没有这个精细。每一个位置不同风格。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像田野考古一样给它一个编号，分成A、B、C、D。每一个编号它们之间的关系，通过技术进行研究。我们在文章里面怎么讲，在照片里面讲你拍哪一部分人家怎么知道？就先来一个编号。我们一共编的300多个编号，这也是我们一个研究。比如说一些它的左右对称的问题，我们通过很精细很准确的研究，觉得它是从下往上排，越排越不对了，两边左右的一些问题。像出现这种排的先后的问题，我们通过左右平衡的一些比较，也是探索它究竟是怎么样做的？朱乃诚先生也是非常出色的考古学家，就是巨龙出现以后，考古所里面说刚才这叫龙。

下面我讲，一看这个龙，就现在的，跟二里头的比较，它闭着眼睛，所以二里头的龙还往前，在陶寺跟二里头中间，以后我们可能有很多很多新的发现。

最近我们也做了这个。考古所的东西也很难做，虽然他们已经对我很开放，所以这东西藏品都东一个、西一个，有的时候要跑去洛阳拍一个东西，有的时候考古所拍一个东西，很多这样的情况。我们最近也把其他这样的很精细的不同的铜牌，拍了照片，研究青铜跟绿松石是怎么结合的。我看到三星堆发掘的东西，很可能能解决这个疑问。因为很多二里头的东西，它保存太好了，绿松石的片还没跳出来。我们也不好意思因为要看它下面有什么东西，而把它拉开，不能这样做。可是三星堆里边，我们估计青铜跟绿松石中间，应该有、肯定有一种东西。我们现在往这方面研究它整个的工艺技术。

这个是龙，因为看完二里头的东西以后，能辨认出它的眼睛、鼻子。这造型跟二里头的东西有联系。这是龙的爪，朱乃诚先生文章里面有用到。其他的也是龙的一些要素。

我们一个非常著名的前辈学者，她对商代的青铜器研究可以说在中国也是非常著名的——周永珍女士。她有一句话我觉得挺重要的，是说我们讲二里头出现的龙的形状，跟商代的龙是非常相似的。这商代龙形多，我们没人怀疑。那现在我们觉得，至少在二里头，可能第二期，更早一点可能在新石器时代，这种龙文化，后来我觉得应该在牙璋上面表现。如果我这个讲法能讲得通的话，那这个牙璋的扩散也是，龙牙璋也是中国自己的龙在国家形成过程里的一个扩散的问题。这个我不说了，在座的都是考古学家，一看就知道。

眼睛其实跟刚才看那个也是有点相似的，眼睛凸出来。它的尾巴也好，身上的这样的一些菱形，都跟我们拍的那个是一样的，跟刚才二里头的巨龙是一样的。

我扫了一两张照片。二里头的东西，比如说刚才的铜牌，中央电视台《国宝》里边也说了，这个是超级国宝。在这个时代、在整个地球里，它还是非常特殊的。这个美洲的东西比它年代晚多了，也有可能是埃及的早期。

对比我们那个，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拿这个巨龙出来，外国学者真的是，我们中国古代王权所带来的一种这样的特征性的东西，确实是不得了。就这个地方才有。这一点我们觉得，考虑牙璋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充分考虑我们二里头的牙璋的问题，这是一个我想带出来的问题。

郑光先生，我对他也是非常佩服。他把二里头的一些牙璋，在我们香港发表的时候，这是我们给他拍的照片。他也是长期在二里头工作。郑光先生他没讲这个龙，他讲是“张咀（嘴）兽头”。什么东西张嘴，觉得其实还是龙。现在我们的龙很少闭上嘴巴的，龙一般都是张嘴的。我想这个是龙没错。

这个呢，这个是不是龙呢？这是二里头的。

这是二里头最晚期一个牙璋。因为这个晚期牙璋，它是商代也好，什么时代也好。

这个非常漂亮，这个我们讲它很可能是一个龙头，这是龙身，这个是嘴巴。这种的形态已经在二里头里边，在四期里边，已经非常发达。不光是非常发达，已经是有很多变形。其中我们所看到的三星堆也好，其他的金沙遗址里面，更多的牙璋的头都是这样，两边、中间，到下去，这样再来，就是这样。这两个壕、这三个壕，整个风格跑不出这个。跑出来就是其他的问题，不是这个系统里面的牙璋。哪个地方才真正是龙的形象，是怎么演变的过程，一般我们在照片里面看不到。

这是嘴巴的一些照片。这红的颜色也是一样，是人的墓葬里面的一些朱砂，掩在这个牙璋上面，有的是一片红也有。这个龙也是，刚才那个巨龙，也是很多朱砂。

我在河南省基本上所有的牙璋，其他的我们都拍了。一看也是跟刚才一样的。这个龙头的风格还是1、2、3，可能断了两个。

这个是许昌大路陈村的，几个最重要的我们都这样一个一个看一下。

今天我看这个就是中心的。我们要注意这个，这个是龙牙璋里边不好的，这里它崩了一片。可是它是对的，我现在想讲，它是早的东西，它是完整的，另外那个东西不完整。所以这个位置是关键，这个东西是在商代的河南已经形成，最后那一道才砍出去成这个，这特征在河南已经非常明显地出现，一直到东南亚。这是关于牙璋龙头的发现。

我觉得，商代的人他从这个地方，他应该是跑到四川又跑到越南。就商代的人、同一群的工匠，可能就是在二里岗时期左右。我的结论基本上是这样。当然再往其他时期，三星堆、其他里面，它可能有些早晚的问题，等会再说。

这个是越南挖出来的，也是在背后最后有一个地方，它是比较凹进去的，跟刚才那个非常相似的。

这是我们看到我们挖的遗址里边出来一对牙璋，一大一小。

这个你看，也是来一下，对不对？所以你说他不是一群人？他们之间不是同代人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差不多吧，应该是爸爸跟孩子，至少有这样的关系，不会差个一百、两百年，我觉得不可能，牙璋变化了。我觉得还是比较靠近黄河、四川以及东南亚的我们挖这个 Xom Ren的（仁村）。

根据它的牙璋龙的一些很细部的状态，还有其他的特征性的东西，我们可以把它们基本上放在一起。考古学现在没办法以几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分年代，可是我们讲这种牙璋应该放在一起。我希望慢慢研究立体性牙璋的出现，牙璋的空间怎么样，立体的研究有早有晚，它们之间的一些关系的一个概念。

这是二里头的。

这是望京楼的。一看望京楼的，也是这边高上来一下，对不对？所以这样重重复复的，在二里头还没这个出现。刚才我们看的二里头晚期的也没有这个。最早我们在河南省的望京楼里边，非常相似的一些龙头，跟中兴乡的、跟越南的相似。你看1、2、3。这样的一些特征，我觉得可以把牙璋再给它分A、B、C、D类。这里边，将来我们再挖，可能挖个一模一样的出来。那当然这个一模一样，我们讲的，是时代非常接近的这个意思。

这张牙璋，如果看整个河南省的东西，它们已经非常定型。这些定型都在三星堆、中兴乡、金沙遗址，在一部分的其他的遗址里边，都有同样的东西。

这张照片，是我2009年的时候，在二里头的会上面，讲龙牙璋跟中国国家形成的问题。当时我第一次把它说成是龙。

我研究牙璋，因为我在香港挖到牙璋，在大湾，没想到一生都跟它发生关系。整个东南亚牙璋，我们都非常有幸，能够看到很多东西。

我们挖掘牙璋以后，就去东南亚。其实东南亚牙璋在七十年代已经发现，可是他不报道。他觉得这东西是中国的，当时中越关系不好，七十年代打仗啊。1992年我跟饶宗颐先生去越南。饶宗颐先生就把我们1990年挖出来牙璋在这个会里面公布了，我是跟饶先生一同去开会。这张照片就很久了，这是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刚从日本回来。

后来1994年我们开了牙璋会议（1994年香港牙璋国际会议），真的是不容易。整个中国牙璋，把越南牙璋都围在一起。

当年所有的先生都比我年纪大，杨泓、安志敏老师，郑光很是年轻啊。现在我觉得，现在考古学家都没有50年代的，都40年代。我觉得很小吧，非常小，时间过得很快。可是我觉得我们做学问的，没觉得自己时间过得快。为什么？我前几天跟饶宗颐先生在一起，他97岁，看起来还跟小孩子一样。“少年易老”这句话，我觉得心不老，都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我们研究过程里面非常快乐。

何文瑨，他是非常有学问的越南考古所的所长。这张照片是他拿着我的牙璋在手里边。我非常高兴。我们后来跟他们有很多合作，他在我们那边，把他们牙璋公布了。

后来我们公布以后，在英国以及在日本，也发表有关于牙璋分布的内容。

可以说都是1900年惹的祸，挖掘的牙璋。

后来我们在Xom Ren（仁村）挖掘，非常的丰富。

这个应该也是Xom Ren（仁村），我们讲吧，还是二里岗时期的称谓。可是呢，我挖的是两个小牙璋。其他这个是其中一个墓葬里面东西（视频特写PPT上两个圆环形文物），人骨已经移走了，这是头的位置。什么都讲运气，我挖两个牙璋很小的，没办法只能碰上的，我挖的时候只挖到一个、两个。另外一个也是非常小的。这个当然跟四川的小牙璋、跟广西的，可以对比。我走了以后，他们在旁边一挖，距离没多少，就50米左右吧，就挖出来两个大牙璋。哎呀，气死我了。那没办法，这个地方已经出了七个牙璋，有的都是一对两对，你看左右这样。出来的时候我们把它跟二里头一对比，一个往上一个往下，左右一分。你看二里头的牙璋的埋藏技术已经跑到越南，你看我们商代的影响力，这个谁都反对不了。一个大一个小，你看对不对？真的是太厉害了。不仅牙璋，就埋藏者来说，都是这样，你怎么解释？这个就变成越南他们的国家形成的问题，在这一遗址里边是很关键。在大范围地发掘以后，这个位置跟他后来就是怎么样关系。

这个就是Xom Ren（仁村）他们挖出来，后来我去整理拍了照。当然我还是非常高兴，他们也非常慷慨，把很多这样挖出来的一些材料让我们做。

我多荣幸啊，又拿了二里头的牙璋，又拿了Xom Ren（仁村）的牙璋，当然这个牙璋就跟现在省博物馆的牙璋是很相似的。

这一个是1929年那个，它那个腰稍微瘦长一点。

另外这个Xom Ren（仁村）的，我们从前的农民也挖出来又一对，也是向下的，一出来两件。所以Xom Ren（仁村）出来的大牙璋有五件，有四件是一对一对出来，另外一件稍微短一点。那我们挖两个小牙璋，比挖不到好，只能这样说。

龙牙璋可以做一下对比（视频特写PPT中的“中国大陆、香港、越南的龙牙璋对比”内容）。如果在整个龙文化二里头以及商代来讲，我觉得这个解释是龙，可能是比较合理。

好，我想东南亚牙璋我不讲了。

其他的，就是说石峁的牙璋现在我们不知道年代。这个照片是我刚去石峁开会，他们在坑里面挖出来的玉器，没有大的牙璋这样的东西。所以过去的石峁的牙璋不在城里面。大家都知道公布了400万平方米，我去现场看了，这一次是现场挖出来的。从里边挖出来预计还是龙山形的东西比较多，基本上大的玉器很久已经没出土了，所以它应该在城外边的一个范围。

所以牙璋的起源，我们现在认为最早应该是在山东。比如说陕西神木以及其他地方出土的玉器，现在年代还没有超过山东的。二里头的牙璋跟陕西的问题，现在二里头是比较清楚，我想现在二里头还可以解释牙璋，在年代还有在其他方面，还是非常关键的材料。

山东的我也去了，研究其他的一些问题。它的分布我想差不多是这样（视频特写PPT中的“东亚牙璋分布”图）。

我想讲三星堆，我对三星堆一点小小的意见。这个我不用说了。三星堆的陈德安先生可以说是非常支持我们。1994年的时候，他先就三星堆的牙璋写了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收在我们书里面。后来高大伦院长也给我们写了馆藏里面这些牙璋的情况。在2003年的时候，霍巍老师让我拍了四川，当时我拍的时候我没感觉，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后来慢慢慢慢明白，摸出来它们之间的一些关系。如果没有当时的照片，我这个研究可能只是思想上面。唯一完整的就是这个。有两个，一个是完整比较大的、好的，这个是不好的，不好的这个龙头很完整。

其实在商代的妇好墓里边有红山的东西，这个就是早期的，早晚关系，埋藏跟制作年代的一些关系。

陈德安先生今天不在很可惜，如果在的话我可以向他当面请教。我非常敬重陈先生，他把牙璋在三星堆里边的分类是这样。他很重视牙璋这个位置——尖尖的刃，这个位置的一些形态来区分。比较浅的它是一类，这样不同的形态。所以它主要以牙璋的前部来区分它的类型。我如果用另外一个方法去分的时候，我是也跟着陈先生A、B、C，可是我的A、B、C跟他的里边，也有一样、也有不一样。这个是陈先生的分类：A以外的，B跟C的，C的应该是，C的类型这边，B跟C两种吧，就是这里的。

我想的就这样的。现在如果根据我们的分析研究，从三星堆里边，我们刚才一看很多二里头的龙，我们就解释它是龙的一个形态。这个B型这种也是应该从这种变过来。当然这是C跟B的关系。我们觉得很可能C、B同时期。可是先有了B，可能就不会有C，应该有了C才会有B，可能它也可以同时。所以它们今天其实代表了一些年代不一样、还是文化不一样、还是什么的背后的不一样。可是这种变化我们一看这几个东西很明显就是三星堆本身的，我们看的刚才的中兴乡的东西不像这个样子。所以我们再给它一个这样的，这样的东西我们从玉器里面。我们看到一号坑里边没有C的，用我的分类来讲，我刚才分类可能我没讲清楚，C的就是这样的“O”卷的。我们看一号坑没有的，二号坑就有很多C。

金沙遗址里边有没有C？我的问题是。那金沙可能是比2号坑早还是晚？我想提这个问题就是说，它们的演变就是我在川大拍的，应该它是商代的人做的，以后基本上龙的图案都不太认识了。做A型的时候它是朦朦胧胧这样，可以有一些变化。可能B跟C之间的什么关系，讲得准确一点，应该是四川蜀文化它自己的。从牙璋以后不是商代的人，商代人的传统已经到了他们手里边，他们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

金沙遗址的也是，这个一看，其实这个是跟望京楼的是非常相似的。所以我讲金沙遗址的牙璋里面最古董，这个就是古董。里边的其他的东西，先后是怎么关系，很细部。我们还有更细的研究，就把它工艺抽出来的时候，好像我过去讲旁边有没有一条线，很多很技术的一些特征能够很精细地用照片来表达的时候，我们觉得一个“立体的牙璋”的空间的分布，希望将来能做出来。

接着玉璋，我们讲金沙里边最漂亮玉ji（实为“璋”——编者注）。从它的风格，你看我们讲的好像龙的爪的位置。还有就是这边的没有的不等于没有，这断了，我们的线图里边要把所有的爪它是断不断要表达得很精确。还有请你们的绘图员要很小心，不要很多铅笔都画在玉器上面，我们的照相机全都能拍出来。我从良渚里面拍的良渚的玉器，都是那个毛，很多毛都是刷子的、刷粉的，那没办法给它洗干净。所以哈民遗址的，我在内蒙古我非常高兴，开始挖出来还没洗，让我洗，我应该洗了洗吧，洗干净就马上拍，没写标号，写标号大的很大的，所以很多重要的都看不到。

我想这个牙璋里我们不讲了，都非常土了，是商代的人他们所做。这个不可能跟我说中兴乡的牙是同一个人的牙，我们讲是不可能的。你看它多土啊，我不好意思说，很土很土的感觉。很多这样的土牙璋，这样的一些本土吧，这土不一定不好，包括这样的很多。

还有我要讲一句，现在我们在东南亚所看到十几个牙璋，里边完全没有土牙璋。就是说三星堆跟金沙里边的后来土的东西完全没有在东南亚出现，东南亚出现的都是这个，不是龙山类型的就是二里岗时期前后的东西。

为什么没有C？我这个是猜的，我写信给朱老师请教，我觉得卷起来这个不可能比它早，这个B型啊，怎么样变成B以后它不会想到要变成C这个感觉？所以有没有可能你的还比三星堆二号坑还晚，在牙璋保护方面是比它好，为什么你没有它的C？你一定要拿一两个回来研究一下，道理来说应该C，是不是金沙也有希望有些。所以金沙也好三星堆也好，里边肯定也是应该这样有早有晚的。

那“龙”我想不用讲了。甲骨文里面的“龙”字，跟我们二里头的龙，跟商代出来很多的龙，我们做了一个龙的展览。东西方还是我们比较早，还有我们对他们很大的影响。早晚期的整个龙的出现，对我们中国历史文化这个（影响），我们确实在龙年谈这个。

这就是我们跟社科院共同研究的红山文化的龙，很可爱。这个龙在中国先挖掘出来的时候，我在北方舍不得走，一直在做东北的玉器，这个太吸引了。我讲了一句得罪长江流域的人，我讲红山归来不看玉了。确实红山的玉器非常神，它的玉玉料也好，玉工更好，真是的。

多可爱，我把它排在一起。

龙不用讲了。我想龙的整个变化，我们最后，龙它从多种的动物（合成）。

这个龙在牙璋里出现，这种很鲜明的龙，为什么在璋里面它有龙的牙璋呢？肯定不得了。我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般的衣服，我在背后有一个龙的话当然是“哇～～”对不对？三星堆也有龙服，对不对？这个龙有没有考虑在二里头以及商代的玉器里面，它为什么在牙璋里边？璋也是最重要，龙也是最重要，龙牙璋它在二里头的宫殿遗址的周围出现。我们讲的玉器，我们应该从整个二里头文化以及以中国国家形成的角度去思考。今天可能这不是我们所要讲的话题，我想可能这个是我最后的对这个问题的一个看法。所以我们不能说，龙牙璋在二里头是这个意思的话，在三星堆是不是一样？当然没人敢说。在东南亚出现是不是同样的意思？可是我觉得，你说它中间没有关系了，我说这个是不可能的。

讲得有一点乱七八糟，不好意思，谢谢，我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