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白先勇观看上海昆剧院的《长生殿》,有什么感受? - 《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三版网络版

1987年白先勇观看上海昆剧院的《长生殿》,有什么感受?

主讲人 白先勇

白先勇

中国台湾当代作家。1965年取得爱荷华大学硕士学位后,到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并从此在那里定居。1994年退休。 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散文集《蓦然回首》,长篇小说《孽子》等。
最后更新 2021-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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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 白先勇
美国加州大学

    我真正看到大型昆曲的时候,是第二次到上海。一路过来是这样,我到台湾去,到美国,经过39年,我第二次又回到上海的时候,是1987年搬回上海。没想到回去后复旦大学要我去做讲座,我在上海待了一个多月,我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他们告诉我,上海昆剧院演全本《长生殿》,我兴奋得不得了。因为我知道经过“文革”,昆曲有十年断掉了,我以为昆曲没有了,没想到1987年我在上海的时候还看到上昆的蔡正仁跟华文漪现在两个大师,那时候——他们最盛年的时候在上海演出《长生殿》,我最后离开上海前两天我去看了。《长生殿》他们演得真是太精彩了,演全本,演完以后我记得我自己跳起来拍手,我没想到昆曲经过“文革”以后,居然在这个舞台上面还大放光芒。“大唐盛世”两个多钟头演完,天宝兴衰,不得了地感动,我跳起来拍手,观众已经走了我还在拍。

    我想我那天晚上感动的不仅是看到他们上昆演得好,我是觉得,我们自己了不起的传统文化,像昆曲这样了不起的表演艺术,居然在“文革”以后还能够如此重放光芒在这个舞台上面,那种感动让我在激动之下还有许多感慨。那时候我就心想,这种艺术,那时候我完全没想到后来我会做青春版《牡丹亭》,我只是想,这种艺术绝对不能让它衰微下去。这是我们自己的文化,这个民族的文化瑰宝,是明朝了不得的一种文化成就,而且经过十年“文革”以后还能够这样放光芒。当时我有所谓的动心起念,有这个念头而已,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要来做昆曲,一点概念都没有。可是看了感动,实在感动,我觉得是那么了不得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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