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魏坚教授说不能光靠现在的简来研究居延地区屯田、河渠等问题?
刚才陈先生那些个,他当时一边说这些简我们还做得不细,起码金关的第五辑没出来。那是挖掘以后没出来,那没挖掘的多了。我说的居延地区,刚才陈先生说南边节水都尉,北边居延都尉,这两个都尉跟张掖郡所辖这两个都尉,一共的烽燧现在是一百二三十个,加上贝格曼当年发现、后来新发现,当然贝格曼发现比较全了,这些东西挖完是个什么样子?没有挖完,贝格曼挖了个肩水,挖了个30年,偏北,这都在居延地区,破城子甲渠,再往南就肩水金关,挖了一点,第四燧他们后来挖了没有?好多都没挖。当我挖的时候,我一口气也挖了五个,数量也算不少,但简出的不多。另外我清理了好多个烽燧外边的,烽燧的门口分开外边那个灰堆,因为我没有那么大能力把它都挖掉,那我就清理那个灰堆,灰堆方便,我可以清理,把那简条,灰堆里全是那个烧残那些简,也出土很多,那个大概七八个堆,但至少我知道,通过灰堆里边出土的简,知道了这个燧叫什么名字?也就是说第十七燧的、第十八燧的。那天谁打电话,张德芳打电话问我,你的十六燧北边那个燧就一定是十七燧吗?我说一定是,他说你原来统计里边没有第十七燧。我说那原来统计把那个燧给丢掉了,因为那已经被推平了,找不着了,但是那旁边的灰堆在,那灰堆出的简是甲渠第十七燧,没有问题,再往北那是第十八燧,那可能把第十七燧丢掉吗?不可能。所以诸如此类的问题让我们了解了,就是说你没有发掘,你没有见到东西,你落的东西太多,居延一百来个燧,你才挖了十来个,二十个,所以陈先生说的那个遗憾,我认为到今天依然存在,你不可能说在没有出土那么多燧的里边简的情况下和对烽燧内部情况不了解情况下,去了解他那些,那些人是,比方刚才陈先生说到说肩水金关这一带田卒多,是吧?它比甲渠这一带田卒要多,明显的蕴涵的意思就是说这边屯田的量要大一些,北边的屯田量小一些。第二个,按照现在的地形条件和地形环境来看,额济纳河是由南向北流的,还是一股水,到了肩水金关这变成了两股水,所以才叫肩水,两股,到了额济纳下游变成了八股,到了居延海就更宽了,60公里宽。哪边的屯田更厉害?就这个现象就能看出来。所以这个问题上我认为可能,我个人意见,我可能觉得关于哪边的屯田的戍卒更多一些是我们光靠现在出的简,恐怕还不好说明问题,因为北边那么多地方都没挖。
所以包括这个刚才我又,再补两句就是关于屯田这个问题,前几年我在居延的发掘已经后来进入尾声后来的阶段了,我和日本奈良女子大学的相马秀广先生他是搞地理学的,还有刚现在还在坐的神谷裕树(音)老师我们一块去那个地方做调查,我们去好多,就调查河渠,调查屯田比较晚,但是也有早期的东西,我们有些地方可以大致辨认出属于汉代的屯田,没有问题,其实就是说屯田的地域非常广阔,但是你要光靠简来说明它多或者少,至少现在简的发掘的量不够,所以统计学非常重要,但是统计学出来的东西,你看它带有不带有普遍性,占有不占有这块地方整个资料它有,能不能代表性的东西?这个恐怕将来,除了对已出简研究以外,也还得看当地的一些情况,我觉得可能对我们整个的研究可能会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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