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因为这么大量的建筑被焚烧，所以整个的南京烟雾腾腾。另外一个特殊的原因是什么？因为十数万或者数十万尸体被屠杀以后，这个尸体腐烂以后，发出的尸臭。这个尸臭，我们在其他的文献当中也可以得到印证。实际上到1938年的3月份，在德国人的文献当中记载还是说整个南京都是笼罩在尸臭之中，空气污染。那么还有植被和名胜古迹，比如说中山陵地区，南京市区过去植被非常好，还有一个是水源，水源怎么会被污染？污染到什么程度？南京过去是有自来水的，可是自来水总共只有七八千户，其他大多数人是用井水，用塘水，池塘的水。但是日军屠杀的时候，把很多尸体就扔在池塘里面，所以老百姓被迫就吃泡这些尸体的池塘的水。甚至长江沿岸地区，因为大量的尸体，杀过以后，日本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力量把这些尸体一个个推到长江里面。很多人就在长江岸边腐烂，所以长江岸边的幸存者都有回忆，会记录，说长江岸边的水都不能吃，到这样一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