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共同体》中关于“语言”的论述
他说:“所有伟大具有古典传统的共同体民族,都借助某种和超越尘世的权力秩序相联结的神圣语言为中介,把自己设想为位居宇宙的中心。因此拉丁文等等,包括中文,它的扩张范围在理论上是没有限制的。”事实上书写文字越死亡,它越处于死亡的状态,离口语越远的意思,那么就越好。原则上为什么?因为这样的文字人人都可以进入,它是一个纯粹的符号的事情。
这种语言,我为什么特别关注这里边提出的“语言”的问题。因为语言它的民族共同体,想象当中、这种建构当中,它起的作用,“由神圣语言结合起来的共同体”。
中国人都说中国话,汉族都说汉族话,是吧?甚至现在网络上有很多骗子,我记得我刚刚从日本回到中国来的时候,就接到过一个骗子电话,说:“你中奖了,恭喜你!”结果,他说话的同时,你就听见外边有鸡叫声,嗷嗷的,鸡在打鸣。我一听天哪,呵呵,肯定是让我一下就想到乡下,是吧?还有他说话的方言。所以肤色能区分一个人,乡音也能区分一个人,是吧?
汉字圈,我们这汉字圈的共同的,现在我们认为韩国、日本、中国,包括以前的越南,那都是属于汉字圈。这种想象,基于文字的象形文字的想象。
当然想象在近代之后经历了很多挑战,是吧?也出现了很多分化、演化,包括像朝鲜的彻底废除汉字,是吧?中国也曾经流行过一段,50年代,走拼音化、拉丁化的道路。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在我们共同体想象的时候,这个汉字的命运。
日语和汉语也是一样,尽管我们同样用的汉字,现在汉字已经有一些不一样了,是吧?所以再强调的话,特别关键的,是说,语言在想象共同体里边发挥的作用,越老、传统的共同体,它对语言越充满了一种信心。
那个时候,这里面说异乡人,我想可能指的就是最早到中国来的传教士。明末的时候,利玛窦他们来的时候,你看那个记载,它说,“着华服”——穿着中国的衣服,“习华语”——他说中国话。那个时候传教士他采取的是一种归顺的这样一种策略。他如果不穿中国服装,不说汉语的话,我想利玛窦他不会有后来的这种成就。相反的,徐家汇藏书楼——徐光启这些人,他们在接触到利玛窦这些人的时候,我想他怎么想象的西方?是不是利玛窦他们说汉语的时候,他也会觉得很舒服?这种心里舒服,又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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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象的共同体》中关于“语言”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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