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在历史政变过程中有没有被灭门?

主讲人 韩昇

韩昇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日本关西大学东西学术研究所外国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佛教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厦门大学宗教学研究所兼职教授,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理事,中国唐史学会理事,中国日本史学会常务理事,福建省历史学会理事,日本唐代史学会会员。
最后更新 2021-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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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 韩昇
复旦大学

    曹家在这政变过程中间被灭门了没有?我们为什么认为他被灭门呢?这是因为我们近代以来非常深刻的影响,或者说中国历史后段以来,中国历史的后段,我们教科书往往把它直接归为什么?专制主义时期,是吧?明清,专制主义时期以来,这个专制改变了中国一个很长久的传统。我们中国的传统一直是强调与人为善,和谐共处,所以我们历史上发生了很多改朝换代,基本上采用什么办法来转移这个政权?绝大部分都是通过禅让的形式,禅让而不是通过灭门的形式。到后面才有非常严酷的灭门,清除,彻底地清除,斩草除根。我们是处在后面这个时期,根据我们所看到的,我们想当然说古代也都是灭门,古代也都是斩草除根,错了。至少在隋以前,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斩草除根的。我们再看司马懿政变的时候,司马懿是曹操的部下,辅佐了曹操、曹丕跟明帝,三朝元老,他共同辅佐的战友是谁?曹真。他跟曹真关系非常好,和曹真两个人共同辅佐曹丕,辅佐明帝。到了第四代曹芳的时候,出问题了,曹真死了。曹真死了,曹真的儿子继承了他父亲的权位,叫做曹爽。曹爽年轻气盛,想大权独揽,他的年龄、资历、功劳都比不上司马懿,他就觉得这个老家伙实在是碍手碍脚,想办法把他挤走,挤走了就可以大权独揽,所以一步一步地逼,这个就是高平陵之变发生的原因,这个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反正他一直把司马懿逼到了墙角,没想到司马懿老谋深算,三朝元老,满朝文武都是他的部下,能够三朝当统帅的人非同一般,都是他的老部下,所以发动了一次政变,夺取了政权。夺权以后,他真的把曹爽这一家灭了,把曹爽家灭了,所以有没有灭门?有,曹爽。

    但是我们没有好好去读《三国志》,《三国志》很清楚告诉你,曹爽姓什么?废话,曹爽姓曹,不对,曹爽姓秦,秦朝的秦。那么姓秦怎么变成姓曹呢?曹真的父亲跟曹操是同辈,跟曹操一起起兵。曹操刚起兵的时候势力很弱,对手打上门来了,曹操落荒而逃。曹操经常干这种事的嘛,对吧?一逃,人家曹真他爹掩护他,掩护他就壮烈牺牲了,革命烈士。曹操后来回来了,人家为你而死,他的孩子流落街头行吗?这太惨了,所以他烈士遗孤全部收养,而且曹操还真对得起朋友,他不但收养,他跟自己的孩子一起养,一起养大,所以为什么他一直用曹真、曹爽来辅政?一起养大的。从小一起养大,最后干脆改姓,姓曹。所以曹真本来姓秦,就因为到了曹家跟曹丕一起养大,改姓曹,是这个曹。我们就明白了,司马懿灭的,真的灭的是灭了姓秦的那一家,曹家没灭。曹操的这25个儿子,亲骨肉,他没灭,这是曹操的亲骨肉。

    接下来,有人借用曹操家企图搞政变,推翻司马懿,找了一个曹彪,楚王曹彪,想用曹彪这个旗帜来政变。政变在酝酿过程中间就被司马懿发现了,告破,镇压,政变肯定镇压的嘛,颠覆国家罪,杀了一个,曹彪,所以有没有说杀曹操家的人?有,曹彪。杀了以后怎么办?司马懿还是相当念着故旧的,你说曹爽家灭门了,他不姓曹,姓秦,那灭了,灭了他还念着,曹爽是个少年气盛,但是他爹跟司马懿是战友,念着曹真这份情,从曹真的孙子辈里面去找一个姓曹的来过继他家的香火,让曹真的这一脉没有断。所以司马懿真没有让曹操的哪一支断掉过,都没让他断。

    但是他要防止还有人借用曹家来搞政变怎么办?那么就把曹家的人集中居住到邺城去,原来曹操当过首都的地方,在邺城监视居住,紧接着政治的演变。那么司马家的政治地位确立起来了,当了皇帝了,曹家下去了,也不可能再翻天了,不可能翻盘,大家认了,这个事情了了,所以我们看到是曹家认了。何以见得?我们就看到在西晋政权下面,曹家当了什么官呢?有一个当了洛阳令,洛阳令什么官?首都的第一把手。中国古代首都的第一把手历来是副宰相、副总理级,而且是掌握首都卫戍区,是掌握武装部队的。如果他跟司马家的关系没有摆平的话,司马家敢把他的命交给曹家来管吗?是吧?首都让你掌控,你有部队的,说明这个关系已经平了。不但如此,我们还看另外,再看到一个姓曹的,曹操家的,在西晋当大将军,也是个掌兵权的大将军。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其实到西晋这个政治秩序确立以后,那曹家也服了,曹家安安心心去当他的陈留王,禅让了。陈留王在你自己的封地里面,可以自称天子,使用你的年号,使用天子的待遇,一切都按天子。但是在朝廷里面,那你可以出仕朝廷,去当官。这样的关系一直延续下去。我一直查一直追,发现到南朝的时候,这个陈留王系每一代的继承人确立都必须由朝廷来钦定,可见这个家族还是很重要的。

    另一个问题,我们一定要记住,中国的婚姻关系自古以来是不公平的,中国说是一夫一妻,实际上要多两个字,多妾,一夫一妻多妾制。特别是有权势的人,妻妾成群。妻妾成群会出现一个什么情况?农民可能一辈子讨个老婆都很难,生孩子,生着生着,生到哪一代就生不下来了,没了,断了,绝门了。权贵之家,他这个孩子生出来这个量非常的大,特别是这一些特别有才情的,像曹操这种喝着杜康酒,这一种人,孩子特别多。他还不算多,中国还有更多的,康熙,五六十个是吧?五六十个孩子,关键是什么?他是皇帝。曹丕就是皇帝,皇帝的儿子是什么?亲王了嘛,亲王有亲王的待遇,很高的,亲王待遇不会低于总理的,所以他又是三宫六院,亲王三宫六院。再下一代还是亲王,还是三宫六院。所以我后来发现对这些权势人物,他们的后代的计算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平常的人,这个孩子几乎是一个缓慢地延续下去。他们第一代,我们是定一个数,比如说50个孩子或者25个孩子都可以,到第二代直接在25上加个平方,第三代就加立方,基本上是按级数在增长,第四代就四次方,五次方,直接就这么加,所以他的数量是非常庞大的,一般来说到第三代就是过千,甚至过万,第三代、第四代。

    有没有证明?我们看到比如说基因做过蒙古族的研究,在蒙古族里面其实今天传下来大部分是成吉思汗那个部落的后代。只不过记者做报道的时候,往往他会拎出一个东西来,把部落两个字给拎丢了,变成成吉思汗的后代,其实是成吉思汗那个部落的后代,强势部落。这样子我们就可以知道,曹操的后代大量存世,你看陈留王系一直到南朝都是王系。

在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上,仍能看出当时古国建筑的宏大和精美。整个都城的防卫措施全面进行了改造,从山下的开阔地到山顶的王宫区都建成了各式防卫碉堡和防卫墙,房屋的底层建筑也在外侧墙壁开设射击孔兼作暗堡,碉堡与防卫墙均利用最有利的地形,使之紧密结合,相互连通,左右兼顾,上下呼应,从而形成了一个较完备的主体防御系统。

当时,为了防备粮道和水源被切断,在他的防御系统中又增加了秘密取水的暗道以及储备粮食的许多洞窟。今天,我们还能在残存的遗址中可以依稀看到九个环形防御墙。

这里是第一道防卫墙,当年像这样的石头上刻满了上千个佛像,里外都贴有石头,从这里到尾都有,我们叫千佛墙,平日里都会围绕这个墙转经。

但再坚固的堡垒,也抵挡不住一次次战争的摧残,更抵挡不了基于思想意识上的攻击。

在古格的殿堂、香孜以及同时期的皮央、东嘎等地的壁画中,除了少量记录生产生活细节的内容外,大部分都与宗教有关。古格王国是宗教复兴重镇,是当时若干最伟大佛教思想家的孕育之地。古格故称所有的建筑群中最为显眼的是佛教的建筑,山顶上突兀而出的坛城殿,山坡台地上两相辉映的红殿和白殿,高低错落的大威德殿和度母殿,山坡西北侧高耸的佛塔,无不显示出弘扬佛法、以教辅政的国策是贯穿王国700年历史始终的。虽然古格这个从象雄的一个词演变而来的名字从字面上没有具体的意义,但是,在藏语里,当地百姓称呼古格叫觉达布卡尔却有特别的含义。

古格国王底下有13个觉巴,他既是宗教领袖又是政权方面的领袖,都是行政地方官,那么13个觉巴的主人是谁呢?就是古格国王。在古格历史上出现过7尊汉白玉的观世音菩萨像,那么这7尊汉白玉观世音菩萨像的主人是谁呢?就是古格国王。因为古格国王是觉达布,觉达布呆在什么地方呢?就在这个城堡的王宫里头,所以叫做觉达布卡尔,觉达布国王留下来的王宫遗址。

按照藏传佛教的时间跨度,宗教史上有前宏(弘)期和后宏(弘)期之分,而古格就是藏传佛教后宏(弘)期的一个重要发源地。当年古格开国之时,就已经确定了尊崇佛教。但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佛教还没有达到如火如荼的地步。到古格王益西沃的时候,他把王位让给兄弟,自己出家为僧,兴建托林寺。大译师仁青桑布西天取经,回到古格翻译校订大量经典,之后请来印度高僧阿底峡弘法,也是以此寺为驻锡地,从而带动了西藏佛教的复兴,托林寺也因此逐渐成为当时的藏传佛教中心。由此,历代古格王既是政治领袖,又在宗教方面有着极高的地位。古格红宫墙壁上绘着的17个图像,就是历代古格王的画像,而令他们始料不及的是,古格也因为宗教改变了命运。

15世纪的时候,古格的佛教进入鼎盛时期,而此时佛教的兴盛也已影响到了生产力的发展。据记载,当时在古格皈依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出家人达到总人口的10%左右,这其中大部分都是青壮年,他们依靠布施生活,不从事生产劳动,也不负担王国的义务。

寺庙不断扩大,在没有国王批准的情况下,寺院又招收许多平民入寺为僧,国王认为这显然是寺院有意与王权对抗。被激恼的古格王赤-扎西查巴德不容分说便下令将寺院未经批准就擅自招收的130个平民遣回还俗,并以此为由剥夺了他那位喇嘛兄弟所有庄园的租税收入,接着又宣布如其再不收敛,将连他身边服侍的奴仆、士兵也统统收回。由此激化起来的矛盾让寺院喇嘛怀恨不已。

公元1624年,两名天主教神父翻越了5700米的马拉山口,从印度来到古格,受到国王的礼遇,这让王室与寺院僧侣之间本来已经微妙的关系变得就异常紧张。那么古格国王真如传说里所说,为了消减其胞弟在喇嘛中的影响,支持并信奉了天主教,致使兄弟反目,导致古格走向灭亡吗?

因为葡萄牙传教士在古格呆的时间是很短的,他们也没办法学藏文,那么古格国王更不可能懂葡萄牙文,没法看得懂圣经,古格国王本身是古格藏族历史上的古格法王,他宗教的势力是非常强,就是佛教的势力根深蒂固,跟基督教的传教士没办法沟通和交流的情况下,扔掉自己的宗教信仰去重新信一个新的宗教这个是不可能的。

但喇嘛们却煽动起喇嘛势力以及更多民众的怨恨。暴动首先从古格边地开始,一些地方长官首先率部造反。因为古格王宫完备的防御体系,并不易于攻克,暴动的首脑向拉达克请求支援。

当藏传佛教格鲁派在前后藏地区逐渐兴起的时候,拉达克地区依然坚持信奉竹巴噶举派。强盛的古格接受了格鲁派教法的传布,这让相距不远的拉达克统治阶层异常恐慌,他们担心宗教的不断渗透可能最终颠覆拉达克的政权,对于国王胞弟的请求,他们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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