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课题组是如何通过基因取样获得曹氏家族基因的?

主讲人 韩昇

韩昇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日本关西大学东西学术研究所外国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佛教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厦门大学宗教学研究所兼职教授,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理事,中国唐史学会理事,中国日本史学会常务理事,福建省历史学会理事,日本唐代史学会会员。

最后更新 2021-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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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 韩昇
复旦大学

    通过异变点跟整个Y染色体的类型,我们只要在姓曹的人里面好好去找基因。我们找了多少?79个堂,找了一千份的血样。一千份有个原则,不会说在一个地方抽的特别多,在那个地方抽的特别少,这个是不可以的,它有一个取样的科学性。还有,我们已经说了一个家族一种Y染色体,那好,一个家族只取一个。有些家庭很热情,开着面包车,一家来了十几个,我们只取了他一个,因为你确证是血亲关系,从爷爷抽到孙子都一样,抽一个就可以了。那这个异变点呢,每一个异变点会被你后代永久地保存下去。所以我们这一千个,实际上它的意义是代表着一千个家族,一千个家族后面有多大的人?那这个量怎么算出来?就根据这770万人他必须采多少的量,才有它的科学性,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有了这个量,比这个量还略大一点,你才能准确,一千份够了。只要你采,你不是说同一家采得很多,那就是没有意义的。这样子我们去采,采了以后,我们看,当初我们做出来的重点去采样的曹氏家族的分布,重点采样分布的是这些堂,有的自称是曹植后人、曹髦后人、曹丕后人等等。那么我们把这里面都采一遍,全部都做。做了以后,就发现这个谱,实际上曹家的谱最古老的没有超过明朝,明朝以后的谱,那么这个谱里面绝大部分人都自称是曹参的后代,自称是曹操后代的很少。在曹操后代的这些人里面,我们集中采,曹参的也采,夏侯的也采,操姓的也采,凡是跟曹家有关的这些姓,我们都全面去做了调查,查了以后,我们发现中国人做谱还真是有点根据。因为中国人不会随便去认一个什么人当祖宗,这自称是曹操后人,有谱,有堂的,我们去做,八支里面有六支完全吻合。这六支他们相互都不认识,他们大致上都是宋以后形成的家族,分布在中国的东北,一直到南方,到江西、安徽、广东这么一个广阔的分布。这六支的这种基因全部显现出它是O2*-M268,就是我们公布的。所以这是2010年年底,我们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研究,我们宣布我们找到的曹操后代的基因,这个基因就是它的一致性里面,我们看到就这一支O2*-M268,这就是曹操家族的基因。

在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上,仍能看出当时古国建筑的宏大和精美。整个都城的防卫措施全面进行了改造,从山下的开阔地到山顶的王宫区都建成了各式防卫碉堡和防卫墙,房屋的底层建筑也在外侧墙壁开设射击孔兼作暗堡,碉堡与防卫墙均利用最有利的地形,使之紧密结合,相互连通,左右兼顾,上下呼应,从而形成了一个较完备的主体防御系统。

当时,为了防备粮道和水源被切断,在他的防御系统中又增加了秘密取水的暗道以及储备粮食的许多洞窟。今天,我们还能在残存的遗址中可以依稀看到九个环形防御墙。

这里是第一道防卫墙,当年像这样的石头上刻满了上千个佛像,里外都贴有石头,从这里到尾都有,我们叫千佛墙,平日里都会围绕这个墙转经。

但再坚固的堡垒,也抵挡不住一次次战争的摧残,更抵挡不了基于思想意识上的攻击。

在古格的殿堂、香孜以及同时期的皮央、东嘎等地的壁画中,除了少量记录生产生活细节的内容外,大部分都与宗教有关。古格王国是宗教复兴重镇,是当时若干最伟大佛教思想家的孕育之地。古格故称所有的建筑群中最为显眼的是佛教的建筑,山顶上突兀而出的坛城殿,山坡台地上两相辉映的红殿和白殿,高低错落的大威德殿和度母殿,山坡西北侧高耸的佛塔,无不显示出弘扬佛法、以教辅政的国策是贯穿王国700年历史始终的。虽然古格这个从象雄的一个词演变而来的名字从字面上没有具体的意义,但是,在藏语里,当地百姓称呼古格叫觉达布卡尔却有特别的含义。

古格国王底下有13个觉巴,他既是宗教领袖又是政权方面的领袖,都是行政地方官,那么13个觉巴的主人是谁呢?就是古格国王。在古格历史上出现过7尊汉白玉的观世音菩萨像,那么这7尊汉白玉观世音菩萨像的主人是谁呢?就是古格国王。因为古格国王是觉达布,觉达布呆在什么地方呢?就在这个城堡的王宫里头,所以叫做觉达布卡尔,觉达布国王留下来的王宫遗址。

按照藏传佛教的时间跨度,宗教史上有前宏(弘)期和后宏(弘)期之分,而古格就是藏传佛教后宏(弘)期的一个重要发源地。当年古格开国之时,就已经确定了尊崇佛教。但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佛教还没有达到如火如荼的地步。到古格王益西沃的时候,他把王位让给兄弟,自己出家为僧,兴建托林寺。大译师仁青桑布西天取经,回到古格翻译校订大量经典,之后请来印度高僧阿底峡弘法,也是以此寺为驻锡地,从而带动了西藏佛教的复兴,托林寺也因此逐渐成为当时的藏传佛教中心。由此,历代古格王既是政治领袖,又在宗教方面有着极高的地位。古格红宫墙壁上绘着的17个图像,就是历代古格王的画像,而令他们始料不及的是,古格也因为宗教改变了命运。

15世纪的时候,古格的佛教进入鼎盛时期,而此时佛教的兴盛也已影响到了生产力的发展。据记载,当时在古格皈依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出家人达到总人口的10%左右,这其中大部分都是青壮年,他们依靠布施生活,不从事生产劳动,也不负担王国的义务。

寺庙不断扩大,在没有国王批准的情况下,寺院又招收许多平民入寺为僧,国王认为这显然是寺院有意与王权对抗。被激恼的古格王赤-扎西查巴德不容分说便下令将寺院未经批准就擅自招收的130个平民遣回还俗,并以此为由剥夺了他那位喇嘛兄弟所有庄园的租税收入,接着又宣布如其再不收敛,将连他身边服侍的奴仆、士兵也统统收回。由此激化起来的矛盾让寺院喇嘛怀恨不已。

公元1624年,两名天主教神父翻越了5700米的马拉山口,从印度来到古格,受到国王的礼遇,这让王室与寺院僧侣之间本来已经微妙的关系变得就异常紧张。那么古格国王真如传说里所说,为了消减其胞弟在喇嘛中的影响,支持并信奉了天主教,致使兄弟反目,导致古格走向灭亡吗?

因为葡萄牙传教士在古格呆的时间是很短的,他们也没办法学藏文,那么古格国王更不可能懂葡萄牙文,没法看得懂圣经,古格国王本身是古格藏族历史上的古格法王,他宗教的势力是非常强,就是佛教的势力根深蒂固,跟基督教的传教士没办法沟通和交流的情况下,扔掉自己的宗教信仰去重新信一个新的宗教这个是不可能的。

但喇嘛们却煽动起喇嘛势力以及更多民众的怨恨。暴动首先从古格边地开始,一些地方长官首先率部造反。因为古格王宫完备的防御体系,并不易于攻克,暴动的首脑向拉达克请求支援。

当藏传佛教格鲁派在前后藏地区逐渐兴起的时候,拉达克地区依然坚持信奉竹巴噶举派。强盛的古格接受了格鲁派教法的传布,这让相距不远的拉达克统治阶层异常恐慌,他们担心宗教的不断渗透可能最终颠覆拉达克的政权,对于国王胞弟的请求,他们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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