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曹鼎基因来验证由现代基因反推的曹氏家族基因

主讲人 韩昇

韩昇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日本关西大学东西学术研究所外国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佛教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厦门大学宗教学研究所兼职教授,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理事,中国唐史学会理事,中国日本史学会常务理事,福建省历史学会理事,日本唐代史学会会员。

最后更新 2021-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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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 韩昇
复旦大学

    我们去了亳州进入了第二阶段的研究,第二阶段我们就从曹操家族墓里面去找当年考古发掘有没有遗骸保留。考古报告告诉我们,当年都有遗骸,而且这些遗骸都躺在墓室里面,不是躺在墓道里面,这肯定没有错。只是当年的生物学的技术,只能做体质人类学,大致上把这骨头尺寸量一量,男女性别判定一下,年龄大概多少,回填掉了,不要了,他没法保存,大量回填。回填我们也想到,亳州给我们建议说你们再把他挖出来,挖出来再验,我们不敢做这个事。挖出来,马上会被人家骂死的,说你造假,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骨头,所以这个工作,我们很长的时间在这里折腾,折腾什么?当年遗骸也没有留存。

    很幸运,当年发掘的人现在90多岁,还健在。90多岁在亳州,神志清楚,身体健康。回填的时候,留了两颗牙齿,两颗大牙留下,而牙齿又是提取基因最好的。因为基因离开我们身体以后就降解了,降解成为碎片、断片,这个断片要提取它很不容易。那么牙齿什么好?它一个釉质把它保护起来,密封在里面。还有牙齿呢,这个污染比较容易清除。提取这个基因,在联合国人类基因组计划这十大实验室里面,我们这个实验室是以提取的纯度最高著称的。所以我们提取清除污染是非常好的。今天河南一直说我们坚决不让验,因为会污染,找了千万条不让验的理由,其中有这一条,其实他不知道这污染很容易处理。更何况安阳墓里面出来也有骨头,有牙齿,牙齿你这手碰上去,我们的基因就碰上去了,很可能就在附着上面,到时候验出来就是手碰的那个人的基因,就不是这牙齿的基因,我们可以把它清除掉。所以我们拿到这两个牙齿,清洗干净以后,旁边找了一个0.5毫米的洞,到牙齿的深处提取了骨粉。我们做了第一次的验证,出来,这个人,墓主人谁?曹鼎,曹鼎是曹腾的亲弟弟,亲的,曹操的叔公。这么亲,提取出来,那结果让我们真的很振奋。O2*-M268,跟我们现代人找回去的祖宗完全吻合。所以这个时候其实已经证明了我们这条路走通了,但是我们不敢公布,我们又做了第二次实验,同样这个骨粉,过了一个月再做一次。我们担心有没有可能外面基因或者说残留基因。总共做了多少次?你知道吗?做了六次。一次一次地做,总共做了六次,六次结果都是O2*-M268。这样子我们就把确证的历史的遗骸跟今天现代人的身上提取的完全对上。

在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上,仍能看出当时古国建筑的宏大和精美。整个都城的防卫措施全面进行了改造,从山下的开阔地到山顶的王宫区都建成了各式防卫碉堡和防卫墙,房屋的底层建筑也在外侧墙壁开设射击孔兼作暗堡,碉堡与防卫墙均利用最有利的地形,使之紧密结合,相互连通,左右兼顾,上下呼应,从而形成了一个较完备的主体防御系统。

当时,为了防备粮道和水源被切断,在他的防御系统中又增加了秘密取水的暗道以及储备粮食的许多洞窟。今天,我们还能在残存的遗址中可以依稀看到九个环形防御墙。

这里是第一道防卫墙,当年像这样的石头上刻满了上千个佛像,里外都贴有石头,从这里到尾都有,我们叫千佛墙,平日里都会围绕这个墙转经。

但再坚固的堡垒,也抵挡不住一次次战争的摧残,更抵挡不了基于思想意识上的攻击。

在古格的殿堂、香孜以及同时期的皮央、东嘎等地的壁画中,除了少量记录生产生活细节的内容外,大部分都与宗教有关。古格王国是宗教复兴重镇,是当时若干最伟大佛教思想家的孕育之地。古格故称所有的建筑群中最为显眼的是佛教的建筑,山顶上突兀而出的坛城殿,山坡台地上两相辉映的红殿和白殿,高低错落的大威德殿和度母殿,山坡西北侧高耸的佛塔,无不显示出弘扬佛法、以教辅政的国策是贯穿王国700年历史始终的。虽然古格这个从象雄的一个词演变而来的名字从字面上没有具体的意义,但是,在藏语里,当地百姓称呼古格叫觉达布卡尔却有特别的含义。

古格国王底下有13个觉巴,他既是宗教领袖又是政权方面的领袖,都是行政地方官,那么13个觉巴的主人是谁呢?就是古格国王。在古格历史上出现过7尊汉白玉的观世音菩萨像,那么这7尊汉白玉观世音菩萨像的主人是谁呢?就是古格国王。因为古格国王是觉达布,觉达布呆在什么地方呢?就在这个城堡的王宫里头,所以叫做觉达布卡尔,觉达布国王留下来的王宫遗址。

按照藏传佛教的时间跨度,宗教史上有前宏(弘)期和后宏(弘)期之分,而古格就是藏传佛教后宏(弘)期的一个重要发源地。当年古格开国之时,就已经确定了尊崇佛教。但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佛教还没有达到如火如荼的地步。到古格王益西沃的时候,他把王位让给兄弟,自己出家为僧,兴建托林寺。大译师仁青桑布西天取经,回到古格翻译校订大量经典,之后请来印度高僧阿底峡弘法,也是以此寺为驻锡地,从而带动了西藏佛教的复兴,托林寺也因此逐渐成为当时的藏传佛教中心。由此,历代古格王既是政治领袖,又在宗教方面有着极高的地位。古格红宫墙壁上绘着的17个图像,就是历代古格王的画像,而令他们始料不及的是,古格也因为宗教改变了命运。

15世纪的时候,古格的佛教进入鼎盛时期,而此时佛教的兴盛也已影响到了生产力的发展。据记载,当时在古格皈依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出家人达到总人口的10%左右,这其中大部分都是青壮年,他们依靠布施生活,不从事生产劳动,也不负担王国的义务。

寺庙不断扩大,在没有国王批准的情况下,寺院又招收许多平民入寺为僧,国王认为这显然是寺院有意与王权对抗。被激恼的古格王赤-扎西查巴德不容分说便下令将寺院未经批准就擅自招收的130个平民遣回还俗,并以此为由剥夺了他那位喇嘛兄弟所有庄园的租税收入,接着又宣布如其再不收敛,将连他身边服侍的奴仆、士兵也统统收回。由此激化起来的矛盾让寺院喇嘛怀恨不已。

公元1624年,两名天主教神父翻越了5700米的马拉山口,从印度来到古格,受到国王的礼遇,这让王室与寺院僧侣之间本来已经微妙的关系变得就异常紧张。那么古格国王真如传说里所说,为了消减其胞弟在喇嘛中的影响,支持并信奉了天主教,致使兄弟反目,导致古格走向灭亡吗?

因为葡萄牙传教士在古格呆的时间是很短的,他们也没办法学藏文,那么古格国王更不可能懂葡萄牙文,没法看得懂圣经,古格国王本身是古格藏族历史上的古格法王,他宗教的势力是非常强,就是佛教的势力根深蒂固,跟基督教的传教士没办法沟通和交流的情况下,扔掉自己的宗教信仰去重新信一个新的宗教这个是不可能的。

但喇嘛们却煽动起喇嘛势力以及更多民众的怨恨。暴动首先从古格边地开始,一些地方长官首先率部造反。因为古格王宫完备的防御体系,并不易于攻克,暴动的首脑向拉达克请求支援。

当藏传佛教格鲁派在前后藏地区逐渐兴起的时候,拉达克地区依然坚持信奉竹巴噶举派。强盛的古格接受了格鲁派教法的传布,这让相距不远的拉达克统治阶层异常恐慌,他们担心宗教的不断渗透可能最终颠覆拉达克的政权,对于国王胞弟的请求,他们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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