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方法(三)
第二个案例就是我说一下长短元音。很多语言是有长短元音的,元音分长短,比如说中国的汉藏语系和阿尔泰语系都普遍有长短元音的对立,比如说英语也有长短元音。古今语言和亲属语言比较可以说明,实际长短元音并不是一种很原始的语音状态,它是在某种音变条件下从短元音演变出来的长元音。因此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就可以说短元音是无标记的,长元音是有标记的。这条是通过历时比较能够证明的,但是如果从共时来看,你是看不出来的。比如说现在藏语的卫藏方言、康(巴)方言,元音有长元音、短元音,我们通过和历史语言的比较,就古代藏文——7世纪的藏文去比,到底它是一个什么条件?就是凡是开音节的韵母和加了b、d、g、m、n、l这样韵母的元音,到现在还是短元音不变。另外,古代藏语还有除了b、d、g、m、n、l以外,还有l、e和?这样的一些韵尾,这种韵尾,后来在现代藏语中脱落了,凡是加这样的这种响音的韵尾它都变长,所以很显然它是韵尾脱落。因为这个音节就念这么长,当韵尾脱落的时候,音节不能变短,所以把元音拖长,因此产生了长元音。而短元音原来是短元音开音节或者b、d、g、m、n、l,它现在还保留,因此还是短元音。因此我们就可以说藏语的长短是由于不同韵尾的脱落造成的,这个原因是可以被证明的。
那么再看缅文,缅甸语。缅甸文它记录的古代缅甸语六个元音中也是三个分长短,a、i、u各分长短,长a短a,长i短i,长u短u。那么根据推测,缅甸语的长元音来源和藏语很相似,也是从l、n、e这样的比较响的流音韵尾脱落而引起了元音的变长。所以藏缅语的来源很相似。
现在阿尔泰语系也都普遍有长短音。比如说突厥语族的柯尔克孜语和图瓦语和古代的突厥语文献相比很明显,长短也是这样,短元音是自然的,长元音是什么?就是这种VC,C是表示辅音,就是元音辅音这种结构,辅音脱落了,使这个元音变长,或者是这种VCV双音节,它变成一个音节了,中间的辅音脱落,两个音节黏在一起,变长。
蒙古族的语言也是这样,就是CVC多音节变成单音节,辅音脱落,两个V变成一个长V,一个元音,所以这个过程很相似。它和藏缅语是一样的,都是元音后面的辅音脱落,使这个元音变长,因此产生了元音长短的对立。
再看另一种,就是我们的汉语。汉语广东话是分长短,大家都很清楚,它的长短元音来源和中古汉语的内外转设和等第有关系。据研究表明,长短元音就是在现在的广东话,它的长短元音对应于什么?古代汉语的不同类别的元音,因为古代汉语是构拟,一般认为不是长短的问题,是个等第的问题,当然郑张先生认为就三等韵都是短的,一、二、四等全是长的,这是一家观点,但是我们如果不采取这个观点的话,就是在韵尾相同的情况下,短元音对应于内转设和一、三等,而长元音是对应于外转设和二、四等。
藏缅语和阿尔泰语的长短元音属于一类,即元音后的响音类辅音脱落导致了元音变长,而零韵尾或者保持阻塞音韵尾的元音仍为短元音,这种类型我们认为是长短元音分化的早期形式。就是最早元音的长短是由于元音后面的辅音脱落造成的,是脱落以后就变成了长的,没脱落的就是短的,这是一种早期形式。
而汉语粤方言、侗台语和苗瑶语属于另一类,其长短元音已经演变为不同音质的元音,已经不是完全长短的问题了,音质都不一样了,所以构拟的古代音系均为不同韵母的元音。长元音的舌位或者比较高或者比较低,罗常培先生管它叫齿,短元音比较央化,他都是叫眼,他说出这个意思。也就是说汉语、苗瑶语、侗台语的长短主要不是长短问题,是一个舌位的问题,而阿尔泰语和藏缅语它的元音长短的确是时间的长短问题,而不是舌位问题。我们认为这两种类型就是,藏缅语、阿尔泰语是早期的,而汉藏语,就是汉语、侗台语、苗瑶语它也经历过原来那个时期,只不过它后来长短就变了,完全靠长短对立觉得不充分,因此就靠舌位发生变化变成不同类型的元音。我觉得姜老师你们可以做点实验,到底看这个是时间问题还是舌位问题。从实验语音学是可以证明这个问题的。
第一个案例是声调,第二个是长短元音,第三个讲一下是松紧元音。松紧元音在很多语言当中也有,你比如说咱们英语,我们说/i/,一个长i,一个短i,/u/也一个长u,一个短u,那么这些长短同时伴随松紧。很多语言也是这样,就是松紧元音在许多语言当中也有。
松紧元音它在藏缅语当中也有,比如彝语支、景颇语支,就是元音分两套,一套是紧元音,一套是松元音,二者什么关系?如果你仅仅是描写的话,你说它是一松一紧就完了,但是这个是不够的,因为我们一定要区分到底松紧元音哪个是无标记的,比较原始,哪个是有标记的,是后起的。这样的关系我们要研究,要解释,要分析,所以就用了历时的方法。什么方法?就是拿这个有松紧对立的元音的语言的这些同源词去看,和没有松紧对立的语言去看。比如说彝语支的松紧元音的对立是这么造成的,就是彝语支的松元音是来自元音或鼻音韵尾的舒声韵,就是舒声韵在其他的语言,比如藏语当中的舒声韵对应于彝语支的松元音,而紧元音来自塞音韵尾的促声韵,就是b、d、g结尾的这样韵母。因为彝语支语言我刚才谈到全是开音节了,不光是没有b、d、g,连m、n、l都没有了,但是它元音分松紧了,这也是一种补偿,就是当一个语言极其简化的时候,它已经不足以支撑或者支持它的语言交际功能的时候,那么它就要变出一些特征来弥补它的这种简化。所以我们刚才说彝语支语言它的元音系统非常简单,韵母系统很简单,没有鼻音韵尾,没有塞音韵尾,只是开音节,这时候它的松紧可能就会变成一种新的区别特征,来弥补它的其他方面的这种简化。所以我们就发现什么呢?彝语支语言主要是来自松元音是一种舒声韵的,而这个紧元音来自促声韵,这是一种类型。
还有一个,景颇语支和缅语支语言是来自什么,就是松元音不是来自韵母,(而是)来自声母。就是浊声母的词在景颇缅语支语言基本是念成松元音,而清声母的词在这个语言中念成紧元音。因为景颇语和缅甸语都没有清浊了,它只有清音,那么何以证明它来自声母的清浊,也是要和亲属语言进行比较。比如说和彝语比较,和藏语比较,因为藏语和彝语是分清浊的,所以通过这样的亲属语言比较证明了松紧的来源以及它的标记性的这种归属。那么这种用亲属语言比较,我们认为就是一种历时语言的方法。
那么另外就是南亚语系语言,就是孟高棉语,它也分松紧,但是它这个松紧和彝缅语的松紧差别非常大,这个时间关系,我不解释,我后面说一个结论。另外阿尔泰语系也分松紧,但是它这个松紧和印欧语的,跟英语松紧差不多,因为我们学英语从来不说英语有松紧元音,为什么?因为松紧和长短是互补的,我们只要强调一个特征的时候,那个特征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也就是说,我们说英语是分长短元音,这时候我们可以不说它是松紧元音。反过来讲,我们说英语如果元音分松紧的话,长短可以不说的,因为它是互补的。阿尔泰语系就是这样子。我们说阿尔泰语系是有元音和谐现象,分阴性、阳性。什么叫阴性、阳性?它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具体落实到物理上或者生理上,要么是舌位的前后,要么是舌位的高低,要么是嘴唇的圆展,要不然就是喉头的松紧,所以这一套是伴随的,因此它也存在着松紧,但是这个松紧我们说它没有音系学意义,或者说没有音位学意义。当然我觉得实验语音学也可以做一些实验,到底对一个母语来讲,它的一套这种伴随特征,哪些是区别特征,哪些是羡余特征,要经过它的心理认知的测试才能够证明。但从一般来讲,就是阿尔泰语系元音松紧是不作为区别特征,是没有音系学地位的。
我们来总结一下元音松紧的类型差异主要表现在:一是有的民族语言松紧具有互相区别的音系学意义,比如说藏缅语和佤语;有的语言没有,比如说刚才说的阿尔泰语系,仅是一种羡余现象,这是第一点。第二点,不同语言的元音松紧并非性质相同的语音范畴,也就是说有的语言紧元音是有标记的,比如说藏语,藏缅语的紧元音,它是一种现代语音学嘎裂声元音,它确实紧元音是特殊的,是有标记的;而有的语言松元音是有标记的,就是像佤语,它的松元音是一种弛声元音,紧元音是一种自然的、无标记的、正常的,所以也就是说它的这种标记性或者类型学的意义是不一样,虽然都叫松紧。这个现象说明什么?就是语言共时描写和类型分类需要语言历时比较结果的支持和证明,比如我们证明松紧元音到底是怎么来的,要通过亲属语言和古代语言比较。同时也说明什么,就语言的心理范畴和语言的物理、生理范畴之间可能存在不一致的关系。同样是松紧,从心理范畴是没有问题了,就是我们的语音感知认为一松一紧,但是它的物理属性不一样了,生理属性不一样。就是说彝缅语的松元音是正常的,紧元音是不正常的;而这个佤语反过来,紧元音是正常的,松元音是不正常的。所以同样是松紧,它的物理、生理属性不一样。
最后再举一个例子——格标记,格标记是语法现象。SOV语序的语言有一种强烈的倾向,就是处于句尾的动词前的各个名词,需要通过格标记来区分它们和动词之间的施事、受事等语意关系。因为SOV语言很怪,谓语动词的前面是一大串名词,这些名词之间什么关系?它们和动词什么关系?你就看不出来了,它不像汉语。汉语是SVO,中间是动词,两边是名词,我很清楚前面就是主语,后面就是宾语,对吧?但如果你前头一大串名词,到底和动词啥关系,这就分不清楚了。在这种情况下,它有一个强烈倾向,就是我对前面的NT一定要加上标记来说明它和后面VP到底是什么语意关系,这就叫格标记。
格标记的普遍性表现为典型的或无标记的施事项和受事项在生命度、定指度、语序、动词一致性和语态等方面互补分布,凡是符合这些分布特性的施事项和受事项,在句中是不需要加格标记的;而违反典型格分布特性的名词一般是有标记的,需要加施/受或者其他的格标记。也就是说,施/受格标记的使用,是选择性并非强制性的。这话有点抽象,我把它具体化,大家很清楚了,就施事格和受事格的标记特征是这样的,特征包括生命度、定指度、语序、语态、动词一致性。我们再来看施事格,它的无标记就是这个斜线左边是无标记的,右边是有标记的。也就是说,举例来讲,当施事格生命度高的时候,是无标记的,低的时候有标记;定指度高无标记,定指度低有标记;语序在前无标记;主动无标记,自动无标记;有动词一致性无标记。那么反过来受事是正好相反,就是当生命度低的时候它是无标记的,定指度低的时候无标记,诸如此类。施受从它分布特征来讲,它正好是一种对立,当它无标记的时候,施事和受事都是。可能你们教普通语言学或者看,总觉得说阿尔泰语系格标记极其发达,什么格,名词加什么格,十几种格,实际上你去看真实文本语料,它很多时候是不加的,它就直接说了,根本没有格标记,不像我们语法书上说得那么典型,那么理想。为什么呢?跟这有关系,当它属于无标记的状态下,是不需要加标记的。那么我们换句话说就是即使是有格形态的语言,常态下的施事项和受事项是不需要加施事和受事标记的,或者是这种零形式的格标记。比如说可能大家有格标记的语言,我们现在大概没有任何印象,除非你是阿尔泰民族。
比如说英语,英语现在的所谓施事、受事就是主格和宾格,施事是主格,受事是宾格,那么主宾格区别在英语当中名词已经没有了,英语是普遍有格标记的语言,但是发展到现代语言,很多没有了。那么为什么现在只是人称代词还保留,很有意思,为什么?我是主格或者施事格是I,受事格是me,I、me,we、us,“你”是不分的了,“他(她)”单数、复数,he、him,she、her,they和them,为什么要分?大家能不能分析出这个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人称代词保留格标记,而其他名词都不保留了,消失了。
其实你看这个表就看出来了。首先人称代词是生命度最高的词,我、你、他(她),因为从生命度来看、人类的认知看,人的生命度最高,其次是动物,其次是植物,再其次是其他无生命的事物,而很多语言把无生命的事物也把它拟人化,变成有生命的,但是从它的等级来看,肯定人是生命度最高,其次是动物,再其次是植物和无生命之物。那么人称代词是我、你、他(她)、我们、你们、他(她)们,肯定是人,生命度极高,因此当它作受事的时候就违反了它的标记性了,这时候就一定要加标记。否则的话,I love him和He love you就分不清楚了,到底谁爱谁或者谁打谁一定要分开的,因为生命度太高。第二,我们看定指度。人称代词是定指度最高的词。我、你、他(她)。什么叫定指度?定指度是指我们说到的对象在说话人的双方是否是已知的,这种已知程度的高低。我们说泛指是不定指的,随便是不定指,定指就是说话双方都知道的事,这是定指的。那么我、你、他(她)肯定是定指度最高的。我说我的时候,我说我不知道我是谁,这怎么可能。我说他的时候,我说我对你说他的时候,你一定知道他指是谁,对吧。但是我们如果说老师、学生、工人、农民,这个很可能是泛指的。比如说学校里有学生,这个学生是泛指的,对吧。但是反过来讲,我们说语序,如果你放在前头,学生都来了,这个学生一定是定指的,所以它要放到前面,来了一群学生,这个学生肯定是泛指的,是不定指的。因此正是由于这些特征的分布决定了你的格标记、格的标记性,以及它是否应该要标记,这是这样一个道理。
因为藏缅语族和阿尔泰语系语言都是SOV型的语言,因此都有比较丰富的格范畴,无标记名词格化语言的表现基本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在无标记的状况下都不需要加格标记。那么格范畴语言的类型差异主要反映在有标记格的用法方面,也就是说我们这时候来看,就是说尽管藏缅语和阿尔泰语都是SOV型语言,都是格标记极其发达的语言,但是它们内部的制约机制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如果说藏缅语、阿尔泰语都是SOV,名词都要加格标记来表示和动词之间语义关系,如果这么表述的话,那么这两种语言类型完全一样,但是实际我们再往下细分发现它们还是不一样。主要有这么几个问题,一个生命度和定指度,当我们刚才说当受事生命度比较高的时候,这时候有标记了,因为受事应该生命度低。当它高的时候,藏缅语倾向于标记施事或者施受都标记,而阿尔泰语言要标记受事,当受事的定指度比较高的时候,藏缅语需要加定指标记,而阿尔泰语要加受事格,就是加宾格。
双宾语也很有意思。双宾语的直接宾语都是生命度比较低的指物名词。比如说我给你一本书,那么我给你一本书,你是间接宾语,书是直接宾语,所以直接宾语和间接宾语相比,直接宾语永远是生命度低的,你一般说“我给你一本书”,不会说“我给书一个你”,不可能这么说,所以直接宾语生命度低。因此一般来讲,直接宾语都不需要加格,因为它是很正常的,无标记的。间接宾语一般是生命度和定指度都很高的指人名词或者代词,所以都需要加标记。但是阿尔泰和藏缅加标记不一样,藏缅语要加受格,而阿尔泰语加与格。就是我给你一本书的那个“你”,“你”我们认为是宾语,实际上它不是宾语,就是说它不是受事,它是什么?也就是所谓的间接宾语,也就是说,我给你一本书那个“你”,我们现代汉语都分析成双宾语,它是一个宾语,实际它不是宾语,它是什么?它是与事,它不是受事。在有格标记的语言当中,它是要加与格标记的,而不是宾格标记,所以因为汉语它没有形态,你只好说它是双宾语,一个是直接宾语,一个间接宾语。这个从普通语言学来看,或者说有格语言来看,它是不大合适的。
最后说这么一句话,格范畴的语言类型差异更重要地反映在同形异构的格标记方面,也就是说,对不同语言来说,相同的格标记可以表示不同的格意义。这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们说我们可以把动词和名词之间的语义关系分成不同的类型,这种类型叫格,比如说施事、受事、与事,什么比较、位置、方向等等这些都叫语意格工具。但是这些格它很有意思,它不是一个一个独立分布的,往往是会结合的,在结合的过程当中不同类型语言就不一样了。对藏缅语来讲,它通常是施事和工具格同形,受事和与事同形。而阿尔泰语系往往是领属和受事,与事和位置,它不是说一个格一个标记,它往往一个标记包括几个格,当它包括的时候就有规律了。所以就是汉藏语那种格的规定和阿尔泰语格的规定类型不一样。因此格的跨语言类型和制约机制的差异表明不同语言经历了不同的,为什么这样不一样?还是语法化的问题,就是说汉藏语和阿尔泰语它经历了不同的语法化过程,所以它形成格标记的过程不同,最后导致结果不同。而语法化又是历时类型学的非常重要的内容,同样说明语言共时的类型分类也需要语言历时过程的参照。
以上就是我今天想跟大家交流的内容,说得不充分或者不对的地方,也请大家批评。
课程简介
黄行教授在本课程中主要对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一般方法和经验方法做了交流。他指出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一般方法与其他语言研究一致,但是要注意共时、历时和语言接触这三个因素的影响。
黄教授将经验方法的三个内容分别展开论述。他首先讲到了语言描写与类型学分类,从结构语言学的角度分析了汉藏语系、阿尔泰语系、南亚语系和南岛语系的结构特征,强调民族语言研究要注重共时描写和历时比较的相互结合和相互参照,如此才能对语言有较为全面的描述和解释。接着说到语言比较和发生学分类,举出多种亲属语言的发生学关系,指出在语言类型学中,共时类型学和历时类型学同样重要。然后,又讲到了语言接触对语言变异产生的影响,主要举了苗瑶语和汉语的例子加以说明。语言接触理论认为,在没有外部接触的情况下,语言自身封闭的演变是缓慢的、匀速的,而语言接触可以使语言的变化加速度,进而促使语言的转型,而进入新的历史时期。最后,黄教授又从声调、长短元音、松紧元音和格标记四个方面的案例来具体阐述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方法。
(视频拍摄于2013年)
- 中国语言学的研究语种对象有哪些?
- 民族语言研究的一般方法是什么?
- 民族语言研究的经验方法是什么?
- 什么是语言的共时描写和历时比较?
- 语言的共时描写和历时比较有哪些结合点?
- 汉藏语系的特征是什么?
- 阿尔泰语系的结构特征是什么?
- 南亚语系的结构特征是什么?
- 南岛语系的结构特征是什么?
- 对民族语言研究来说,共时与历时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
- 语言谱系分类的主要依据是什么?
- 用核心词分布检验中国两大语系,结果如何?
- 如何看待历时类型学的作用?
- 亲属语言之间为什么结构类型存在差异?
- 语言之间的接触是怎样改变语言形态和基本词汇的?
- 为什么苗瑶语族内部的语音类型有很大差别?
- 为什么说汉语的起源和类型不一致?
- 汉语语言结构转型时期有哪些?
- 声调为什么不能作为汉藏语系同源的证据?
- 各语言中长元音是怎样形成的?
- 藏缅语松紧元音的来源是什么?
- 南亚语系松紧元音的来源是什么?
- 元音松紧的类型差异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
- 为什么SOV语序的语言句尾动词前的名词需要格标记?
- 格标记的普遍性表现为什么?
- 为什么现代英语中只有人称代词还保留格标记?
- 藏缅语族和阿尔泰语在格范畴语言类型上有什么差异?
- 什么是同形异构的格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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